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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9章 再見花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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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鋒這才恍然,暗想這倒像是那個驕橫蘭師姐的性格,同時也對汪護衛的做事效率著實滿意。

這位蘭師姐肯定是不會主動和那個圓臉小師兄茍合的,先前她分明還是處子。也所以,這事應該是汪護衛的手筆。

紅著臉的楚含煙很有深意地盯著他:“妾身覺得很奇怪,這兩人一個刻薄,一個虛偽,而且相處了幾十年,就算是再有欲望,也不能在陌生人的別院裏胡搞,何況既然被花見香撞見,為什麽蘭師姐還執意不從師命,索性出嫁,反要意氣出走?”

最重要的是,那圓臉小師兄分明就是在追求陸靈娟,又怎麽可能在陸靈娟曾經住過一日的小院裏和蘭師姐上床?

唯一的解釋,就是王越鋒讓汪護衛在其中動了點手腳!

“呵呵……”王越鋒故作傻笑:“跟了那麽一個性情古怪的師父,做出這等事,也很正常!花見香人品不差,可惜不會教弟子。幸好靈娟沒有沾上她那臭脾氣!”他可不會承認這事是他的主使!

此事涉及到陸靈娟,當著諸多護衛的面,楚含煙也不好多問,見他裝傻,便淺淺一笑:“汪護衛還道,那圓臉小師兄還和木華破的貼身侍衛發生了沖突,不過沒有打起來就被花見香喝止了。”

王越鋒更樂了。看來汪護衛的手腳很細致啊,居然禍水東引。搞不好那位圓臉小師兄是把被暗算的主使者當成了木華破,誰讓木華破為了方便林風報仇,故意給陸靈娟安排了一套獨立的小院?

這樣更好!

而且圓臉小師兄發生這事,就算沒有娶蘭師姐,花見香也不可能再去掇合這個弟子和靈娟。

“這樣吧!銀伯你聯系汪護衛,請他說服花見香,一起搬到這幽築精苑來住,可以再給他們開一套小院,就記我們帳上。”眼下的情形,再讓花見香師徒呆在木家別院,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麽風波。既然那位討厭的蘭師姐已不知所蹤,烏克森又已經明顯有投誠的意思,想來那個名額也不難拿到,看在陸靈娟的面子上,王越鋒也不介意替花見香拉拉線。

“是!”王護衛看了眼臉上笑容依舊的楚含煙,沈聲應道。

不過稍後,最先趕到幽築精苑的,卻不是汪護衛一行人,而是滿臉尊敬的烏克森和其隨身護衛。

見王越鋒又重新恢覆了師級的修為,烏克森頓時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沖動。只是見王護衛、哈梅爾玉強、許護衛、可因坦等四人均已經恢覆了宗師級修為,烏克森又暗中搖頭,略略好受些,暗道有這四名宗師級的靈士護衛,除非個別白癡級的,否則應該也沒有人會來主動找王越鋒的麻煩。

饒是如此,他還是為王越鋒的“好戰”而頭大。明明有那麽一手精湛高深的靈陣修為,為何要學那些武夫打架呢?做個指揮淡定的幕後高手豈不是更好?

腹誹歸腹誹,烏克森表面卻不敢再表露半點不恭。而稍後見到水土雙系的楚含煙,聽其和王越鋒之間的關系,烏克森頓時自以為明白了,忙熱切地道:“殷少夫人何必去爭那‘源靈泉’?若是少夫人不介意那水洞中的擁擠,老夫可以安排……”

“烏城主的好意本公子心領了。”王越鋒微微一笑,沈穩而大氣地擡手制止:“這‘源靈泉’的競賽既然有如許多的水系靈士趕來參加,拙荊和他們多交交手,印證印證,也未嘗不可。當然,那水洞中的觀悟名額,本公子也是需要的,卻不想讓烏城主太吃虧。”

“想來,你們先前應該已經商量好分配的名額了,本公子也不要多,他們那幾家,每家每年讓出一個即可!”王越鋒身邊的水、土雙系朋友,也就楚含煙、陸靈娟、畢客櫻、木子、杜可期、莫玉睛、橫向天、炎培幾人,以後路回亮可能也會加入進來。若是以眾人的修煉速度,源、木、德、漁、何五家每年讓出一個名額,足夠了。

經歷方才那麽一場展現出實力的大戰,相信這幾家不會不同意!

烏克森早料到他會開口,只是略一沈思就斷然應承:“這個應該沒有問題,稍後在下會親自跟他們談!”

王越鋒又從容一笑:“當然,若是本公子在每年的固定時刻沒有派人前來,烏城主和漁家、何家但凡有需要,盡可用本公子的那一份!”

否則,憑什麽讓烏克森下面的人心服?

恩威並施,蘿蔔和大棒都要用,效果才能達到最好!

烏克森大喜,暗道這位殷公子對源家、木家和德家那般傲慢,對自己倒是和顏悅色,好說話得很,又可勁地點頭。

“另外,烏城主可認得花見香?”王越鋒又淡淡地問。

烏克森明顯一怔,隨後不確定地道:“公子說的可是青龍洲宇魂帝國清河郡五大宗師級靈藥士之一的花見香?若是此女,在下與她不熟,倒是與她那過世的夫君有幾分交情,前些年還常有書信來往。只是相隔得遠,等她夫君過世,她又一心煉藥,不通人情,在下也就沒再聯系。”

“呵呵……”聽出烏克森語中對花見香的幾分不滿,直說其不通人情,王越鋒頓時笑了:“本公子只是先前在澤淹城遇上她,本來不認識,不過本公子身邊有一個護衛早年和她有些牽扯。如今一個妻室過世,一個夫君早亡,本公子自然就問一句。”

凡事點到即止,想來烏克森回城主府後一定會主動去查花見香的來意,稍後的事便不用自己操心了。

只是剛說到這裏,在外警衛的曹護衛便面色怪怪地前來通報,道是汪護衛已經把花見香師徒幾人邀來幽築精苑,並安排住下,正打算前來一見。

“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王越鋒也沒想到花見香居然一經邀請就來了,訝異之餘,馬上笑對烏克森道。

“既然是故人,不知公子可容在下見見?”烏克森的姿態擺得極低。那超法幅靈陣的陣盤尚未借到手,他哪裏肯走!

“城主顧念舊情,本公子豈有阻撓之理?”

……

再見花見香時,王越鋒便覺得其臉上的郁氣不散,並隱隱有憂色,心事重重。

而花見香一眼就認出了坐在主位上的王越鋒和楚含煙,正在猜測兩人的身份,目光一轉,落在坐於左側下首的烏克森臉上,頓時好一陣打量,半晌,郁抑的臉上終於現出少有的光采,卻又不完全確定,試探地問:“你……你是烏克森!”

她心裏卻是愈發地心驚。以烏克森的城主身份,來到所擁有的幽築精苑,居然還只能坐在左側下首,那王越鋒和楚含煙又是什麽身份?

而且,一旁站立的王護衛等人個個均是宗師級修為,偏邀請自己而來的汪成高年歲與眾人相差不多,卻只是大師級?

花見香一向自傲,但此刻見到眾多修為和自己同一境界的高手,心裏也免不得有些緊張不安,不明白王越鋒夫妻倆在打什麽主意,那份自傲也收斂了許多。

王越鋒一聽花見香這聲問,就暗道難怪烏克森說花見香不近人情。來到主人的地盤,又有求於人,還在旁人面前直呼主人之名,真是不給主人面子。

烏克森的臉色亦有片刻的不悅,但想起先前王越鋒所說的事,又強自忍下,安慰自己就當是看在老友的面子上不和此女計較:“沒錯,是我。花嫂子多年未見,這脾氣是一點也沒有變啊!這幾位都是令高徒?”問歸問,那目光從桃臉師姐、圓臉師兄的臉上迅速晃過,只是在花見香身後第一位的三師兄和排在最後的陸靈娟臉上多停留一陣。

這花見香身後第一位的三師兄與他印象中的過世老友有幾分相似,估計是花見香的親子,看舉止還算沈穩內斂,可惜有些木訥,想來是受其母的影響。倒是站在最後的陸靈娟,讓烏克林眼睛一亮,只覺得這小姑娘容貌雖然不是很出眾,但一雙眼睛別具靈氣,沈靜清雅又不失大方的氣質亦是少見,比三位師兄師姐都要強很多。

“可惜了一個好苗子!花見香的靈藥術是不錯,但脾氣太壞,希望她不要耽誤了這個少女。”烏克森暗自感嘆。

花見香忙讓身邊幾個弟子上前見禮。而烏克森也大度地一一拿出還算體面的各種四級陣盤當做見面禮,然後客氣地道:“為兄十日前有事外出,剛剛才回城,不知道花嫂子遠道而來,怠慢之處,請花嫂子別見怪!”

花見香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埋怨,道若不是因為你烏克森遲遲不露面,不給回音,自己也不會被那木華破輕易說動,搬至木家別院,然後……便壞了兩個徒弟的姻緣,更對不起自己過世的兄嫂!

不過想想兒子所需要的名額還得求助於烏克森,花見香也只能暫且按下這股怨氣:“我知道你身為城主,一定有很多事,不會怪你。這次嫂子我帶他們幾個過來,是想問你昔日的承諾是否還做數,應承給我家的那個名額,如今是否還有效?”

發生這麽大的醜事,花見香已經有些不耐煩再等下去,既然在這裏碰巧遇上了烏克森,她甚至顧不得身為半個臨時主人的楚含煙也是水系,就直接這麽問了。

楚含煙聽得暗自搖頭,憐憫地看向一直垂手肅立的陸靈娟,頗為其不值。

便是為研習更高的靈藥術,也不該拜在這麽一位不通人情世故的師父門下!

“咳咳……”一旁的汪護衛頓時有些尷尬地輕咳兩聲,暗自埋怨花見香受了自家公子這麽大的人情,怎麽就不顧及到少夫人的面子?你就不能稍後再和烏城主約個時間單獨見面再聊此事?

王越鋒此刻卻樂了,忍不住想起了前世國安中那些負責技術的研究人員,個個也是在人情世故上差得一塌糊塗,意味深長地看看汪護衛,故意開口問:“花前輩,晚輩上回在綠源精苑中看到您身邊還有一位瓜子臉的師姐,不知今天何故未見?”

他叫這聲花前輩,自然是看在陸靈娟的份上。但烏克森卻是一驚,進而心中微生疑惑。以這位公子先前那高傲張揚的風格,沒理由對花見香如此尊敬。

花見香頓時老臉一紅,吱唔兩句後,悻悻地道:“她偶有不適,老身也不好帶她出來見人!”卻是惱怒地瞪了汪護衛一眼,顯然是遷怒於他。

她這一瞪眼,倒是讓烏克森心裏對花見香和王越鋒之間的一點疑慮完全消失了——多年前,花見香不同樣也經常用這種眼神去瞪自己那過世的老友?

“看來這花見香和殷公子身邊的護衛還真的昔年有段故事。這個護衛的修為,只怕也不是大師級,而應該是宗師級吧?”烏克森心中暗自思忖。

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麽樣的仆人啊!

偶有不適?

王越鋒忍住笑,暗道花見香還真是要強,正要再問,門外的曹護衛又突然利落地進來拱手傳報:“公子,木青工子爵大人前來拜訪!”

王越鋒頓時看向烏克森,後者會意,解釋:“是木家現在的當家爵爺,木青勾是他的堂弟。想必是知道公子在這裏,特意趕過來的!”

王越鋒點點頭,無所謂地道:“那就見一見吧!”順手拿起旁邊茶幾上的一杯輕靈甘霖就端到嘴邊小啜。

只是稍後,見到隨木青工一起進來的幾個晚輩,王越鋒、楚含煙和汪護衛同時一怔,而已經落座的花見香則是身子猛地一震,充滿了驚愕和意外,站在她身後的三師兄,瓜子臉師姐、圓臉小師兄和陸靈娟更是滿臉震驚。

“蘭師妹,你……你怎麽會……?”瓜子臉師姐震驚片刻後,朝著那幾個小輩中最後一名顧盼生飛,粉臉含暈的三十來歲女子脫口驚呼。

那名女子正是先前王越鋒剛剛提到過的刻薄蘭師姐!

只是如今的她,再也不是以前那種淡雅樸素的打扮。一身華麗富貴的修身裙裝將其的豐滿身材襯得完美畢現,頭上也是上好的中等下品回靈水系發珠,腰間還系著一塊價值數萬金的水屬性飄帶,令其行走時搖曳生姿,別有一番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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